這篇泛科學的文章好到掉渣,關於微波加熱的原理跟輻射的解釋,非常有條有理而且淺顯易懂。別再相信什麼微波爐會致癌食物會變質這種謠言了,你看完會發現這完全都是一些不懂了解科學的人在胡亂傳的東西。
你曾經想像自己的外貌和一舉一動,有一天可以襯得上一笑百媚生或玉樹臨風瀟灑倜儻這樣的句子,每一個側臉、抿嘴,都讓一堆妹樂得花枝亂顫,甚或在馬桶上拉屎便祕的樣子,都好比金城武在樹下沉思那樣的美感。挖了一顆鼻屎,甚或是從口袋裡發現一百塊,都可以是天大的新聞,你同時也不再取笑記者是智障,因為你發現這些智障是為你而生;想像一口流利的談吐,想像自己對於詞彙的取用和靈感源源不絕,語言好像只是有趣的益智拼圖。別說喬治歐威爾的《1984》或村上春樹的《1Q84》,你隨便寫本《9527》都可以翻成三十幾國語言賣到缺貨,然後馬上轉型當導演拍電影,名利雙收同時還能順便把一堆漂亮妹子;想像自己一開口唱就可以把心情哼成歌,根本金絲雀轉世成人,別說開口唱,就算不開口,連放屁也都好聽到可以編成曲子,早上起來蹲馬桶或是喜歡吃早餐這種稀鬆平常的事,都可以寫成一首首超凡又好聽到掉渣的歌到處傳唱;想像自己的藝術天分好到連你自己都害怕的地步,隨便畫個幾條線幾個圓,一個創世紀、宇宙混沌之初的印象畫就出現了。你不知道自己在畫什麼,只說了:「我只想給你們帶來各位,美感的滿滿的大平台。」,觀眾就自己激情四射的感動流淚;想像自己的才華天分能是出生就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三歲就可以彈李斯特和蕭邦,五歲推論出殺甘迺迪的兇手與殺人動機的正解,七歲解決國際關係上的兩岸問題,九歲寫出對量子力學的見解與新發現。
這世界一直都在進行著它悲慘進程。活著就像敵隊的塔三線完好,而我們過半隊友還在讀秒等復活,主塔卻已經被推到殘血是同個道理。你已經知道答案,但死命活命的,也要演這齣不能放棄的大戲。彷彿在冀望著戲演到有一天也有出人意表的結局,但心裡明白,等不到那時候。
到底誰霸凌誰啦?
反同的人被打臉打到需要尋求庇護,認為這是在霸凌他們。說實話,你參加辯論會辯輸了會舉手說:「人家講不過你啦!你這根本是在霸凌我」嗎?講到最後講不過了,就開始說出什麼:「真愛的起源是性器官。」這種荒謬言論(我相信李宗瑞會支持啦。);不然就是一些人會把聖經拿出來跟我講耶穌說了什麼(突然想起以前天主教和基督教也很愛拿聖經來迫害科學家,去看看以前科學家布鲁诺是怎麼被這些狂熱分子用火刑燒死的。)好像全世界都應該聽聖經的話才對。憑什麼別人不是基督教還要聽你們聖經講什麼?ISIS拿著可蘭經說他們到處恐怖攻擊是為了聖戰,是奉阿拉之名,是有理由的,是很合理的,你們怎麼沒認同過?每個人都有信仰宗教的自由,但是別拿你的神講的話來告訴世人該怎麼做。
心裡很悲傷,但是卻像不希望被看到似的,不表現出來。連快樂的時候都是帶著淡淡的悲傷的。一股無法宣洩的哀愁感,比起大哭還要難受。
人在寂寞中就是這樣的狀態。尤其歷經心碎之後的寂寞,寂寞得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人可以理解和明白,只好輕飄的讓自己在虛幻中找到一點真實。這已經是我深愛的一部電影,正因為這部電影輕輕地、溫柔的包容著每一種人,雖然是一部講述虛擬(電腦)跟真實(人)之間的故事,但是卻不帶任何實際的批判。這電影讓我想起了對於人性只是描繪,同樣也不帶任何批判的《紅樓夢》。曹雪芹在書的開頭就寫到:「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當假的事物被當真的時候,真的事物也會像假的一樣;當不存在的東西被認為是存在的,存在的東西也會被認為是不存在的。
很久沒有買漫畫了,小時候從看漫畫進階到看書之後,
就幾乎沒有蒐集過什麼新漫畫,但是這本《工作細胞》顛覆了我對漫畫的印象,
竟然很科學的用擬人化的方式在講述細胞的故事,連泛科學都撰文推薦。
其實學術漫畫很多,但是通常那種漫畫畫風跟人物都畫的很普通,讓人沒有入迷感,也通常不會在一般的漫畫店裡出現;而一般漫畫店會看到的漫畫很漂亮、可是就是內容很一般也沒什麼知識性…(很想問這兩者為什麼不湊在一起做撒尿牛丸呢),這個得到日本新人獎的作者清水茜實在非常難得的兩者兼具,這部漫畫《工作細胞》不但是她的第一個連載作品,同時這漫畫也既有內涵又有外表…欸…我的意思是除了非常科學的把細胞在身體運作的故事給擬人化了出來,而且人物設定非常的好看又切合實際的情況,讓在身體裡運作的細胞故事看起來變得非常有趣,根本就是一個值得花錢收集的好漫畫!所以我買了目前已經出了的兩個單行本,而且要瘋狂的推薦給大家。
遙遙遠遠的回憶。
那時候大二的我坐在教室的大桌前,注意力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去的分心著,突然間聽到前頭的蘇志徹老師說:「談永恆是種奢侈,因為就連宇宙本身也不是永恆的。」已經不太記得那堂課,但過了那麼多年,唯獨這句話深深烙在心裡。
村上春樹的《雜文集》中一篇文說到,他非常喜歡作家斯通為傑克.倫敦寫的傳記《馬背上的水手》其中一段,看了這故事,我也非常感觸,所以簡略轉述大概。
距今已經很遙遠(1904-1905年)的當時,充滿冒險心的傑克.倫敦,以日俄戰爭的從軍記者的身分,隻身到朝鮮北部的偏僻村落去,那時候村子裡的幹事到他投宿的地方,恭敬的向他行禮,並表示:「雖然過意不去在您疲憊的時候打擾,但全體村民實在很想拜見您的尊容,可以到廣場上讓大家見見您嗎?」
繼華航罷工一個月要工作220小時之後,醫護一個月要工作320小時緊接著罷工還挺合理,不過這時候來提醫護罷工,很可能全國民眾都要起笑了,接著是一片波濤洶湧的謾罵,說醫護人員不管病人死活,拿人命開玩笑,殊不知這正是醫院可以壓榨他們的原因。如果我是慣老闆我也會這樣想:
「反正我不做任何表示也沒關係,因為這些醫護人員也不能拿林盃怎樣啦!如果稍微提什麼加薪跟工時太長還有改善工作環境什麼的,喊著要罷工,就馬上被病人和家屬罵到哭順便賞兩巴掌,搞得好像生病受傷出人命都是醫護人員害的一樣,完全不用像華航那樣還要找公關來做假新聞帶風向,偶躺著整個就榨爽爽~~」
這是我目前正在寫的小說其中一段,
我不是作家,也沒有人要找我出書,就是一個純粹為了想寫而寫而已。
我不知道當我有一天寫完我有沒有可能、或是我想不想發表它,
但是這一段我自己寫完倒是很喜歡,也特別想分享。
所以我就貼上來了。
我不知道如何下筆,但是我必須承認看完這本書我是傷心的。
即便這本書下了一個很聳動的書名和標語:《柏拉圖式的性愛—神啊,求求你讓我把我的舌頭伸進去吧。》,在這樣充滿情色意味的標語下,我只看見了這本書表面的包裝下,寫著的是飯島愛悲慘的一生。這本書出版、同時也絕版了很久,一直到我終於在TAAZE找到一本有人願意出售的二手書,我急忙買下並且讀到它,已經是這本書出版15年之後的事了,一切事過境遷,飯島愛也在2008年因病去世。
我少數幾次慶幸自己是女生,大概就是決定為這本書寫文章的時候,因為以女生的角度來寫,就不用擔心這是在為AV女優辯護,當然,說實在我也沒有要幫她辯護,但是我想理解她,我也希望更多人願意去理解像飯島愛這樣的女子的成長背景和一生。讓她們能有機會不是作為男性洩慾的工具,而是將她作為一個人的角度被了解。
我一直把旅行當作是一種逃離現狀的方式。
就像深愛的宮崎駿動畫裡的各種秘境、就像基因樂團的那首《somewhere only we know》、就像哈利波特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一樣,想深信著有個現存世界以外的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就算我知道逃不出去,如同老鷹合唱團的那首歌——Desperado歌詞的那段:『...freedom, oh freedom, that's just some people talking, Your prison is walking through this world all alone...』自由若真的只是換了更大的牢籠,也比待在原地來的好,起碼更能感覺自己還徹底的活著,靈魂與肉體都和這世界獨一無二的交集著,而不是單單侷限在某種意義上的被這世界迫不得已的驅動著。
就像深愛的宮崎駿動畫裡的各種秘境、就像基因樂團的那首《somewhere only we know》、就像哈利波特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一樣,想深信著有個現存世界以外的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就算我知道逃不出去,如同老鷹合唱團的那首歌——Desperado歌詞的那段:『...freedom, oh freedom, that's just some people talking, Your prison is walking through this world all alone...』自由若真的只是換了更大的牢籠,也比待在原地來的好,起碼更能感覺自己還徹底的活著,靈魂與肉體都和這世界獨一無二的交集著,而不是單單侷限在某種意義上的被這世界迫不得已的驅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