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跨年了。我想著人生度過了多少年頭的跨年,但是從來沒有追逐或嚮往過那些燦爛的花火。說真的,我從來就不覺得煙火漂亮。表面上看起來,煙火當然是漂亮的,但心裡明白,再漂亮,也都是假的;再漂亮,也是一種人造的虛華。不是我那麼清高,從不跨年。我也跨過年的,但每次身處那樣繁華熱鬧的場合裡,我的內心就越是感覺荒蕪空虛。
這幾天,鞏俐批評了金馬不公正,而且說是第一次來,也是最後一次來,弄得很多人很不爽。又有人說,她沒得獎,沒資格說金馬不公。一定是自己沒得獎才不爽。我是覺得,無論她實際心態是如何,但沒得獎所以就沒資格講不公,這是沒道理的。就像你覺得考題有問題,去跟老師反映,老師說,「去!你又沒考一百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題目有問題?」一樣的霸道。
瑞士,「很貴。」是我的感想。實在不想這麼形容,或用物價來衡量一個城市。但說實話,這的確是我到了瑞士後最深的感觸。以前去過倫敦跟巴黎,以為已經夠貴的了,沒想到蘇黎世的物價驚人到可怕的地步,因為,我都開始覺得「巴黎好便宜了」。
蘇黎世的高消費到目前為止都還是世界排名前五的城市。它只距離我們此趟歐洲行最便宜的德國城鎮佛萊堡一個半小時火車車程,但來到蘇黎世,物價卻整整比佛萊堡貴上4倍。不只是在這裡吃飯你會心痛,買菜的時候同樣心痛。只有吃巧克力的時候比較不痛,因為被融化了。(XD)
我依稀記得,過去的我們這一代,總是被說『沒有國家認同感』或是『混亂的國家認同』。因為我們是沒有沉重歷史包袱的一代。但我們也沒有外省人、原住民、本省人這類的標籤,沒有複雜的情感,就是個生在台灣也身在台灣的人。在我有意識開始,在這片土地上談論中國和台灣的時候,那關係老是很曖昧--明明有什麼,卻又不能說。講甘迺迪跟瑪麗蓮夢露的關係都沒那麼難啟齒。但是我依稀可以感受,那是因為我們離過去的重大歷史的轉折點,太近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過去和經驗,不同的認知,所以一談就難過,一說就翻臉。
今天因為一些事情去了台北一日遊,下午有點時間,跟臨時抓到的野生宸妤吃完飯,跑去逛松菸文創園區。很久沒有寫長篇文,這兩個月來第一篇,就獻給松菸。不過是要說點壞話。最主要原因是,今天去逛了文創大樓,讓我有種被鄙視的感覺。
要出發佛萊堡的前一天,為了確定好隔天的行程,
我查到凌晨兩點才睡,一大早六點多就起床。
一路做計乘車再轉搭地鐵,到達火車站後,已經是八點多的事情了。
急忙的跳上火車,終於找到我們訂的六人車廂,
包廂很像《哈利波特》電影中前往霍格華茲的那種拉門車廂,裡面還有桌子,非常舒適。
一上車馬上開始寫明信片、吃東西、休息。
歷經快4小時的車程,在即將到站的時候總是特別緊張,
這次又再度上演了亂跳車的戲碼.......orz
我突然意識到,每個人情感的根都長在不同的土地,或許是水生、土生、隨風飄、隨水流⋯不同人對不同土地總有不同的愛,或許覺得感慨,但其實也不用感慨,畢竟——我們不能強求別人也愛我們的,如同求你也去愛別人的一樣,我們只能各人愛各人的。
這一切只因我們生來就是不同的種子,不同的落葉,所以,歸不同的根。
不過會喜歡不是因為這一切頭銜,而是他對於設計的觀點讓人非常的敬佩,他出了許多本在談論設計的書,不同其他充斥圖片的設計書,他的書都是大量的文字、思想。在大量追求圖像美感的潮流中,我們若重新回歸設計本質,其實同樣的設計內涵比外表更重要。太多設計師可以玩弄華麗且多變的視覺,卻很少能從設計根本談價值和思維這件事。而原研哉非常了解這一點,甚至比別人更講究看不見的價值。這也是為什麼他的設計都是那麼的潔白簡約,但是又可以給人非常強烈的「感受」。
第二次去歐洲,一樣自助旅行一個月。
不過再像兩年前那樣費工的整理和打字,應該會累的要死。
兩年前那麼用功是因為以為這輩子就去那麼一次,
一直到真的去了第二次才發現,
原來這輩子根本沒有想像中那麼遙遠,
原來我也有機會去歐洲自助旅行兩次,
原來很多東西你根本就有能力可以去做,
原來人生是可以完完全全覺得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