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為一些事情去了台北一日遊,下午有點時間,跟臨時抓到的野生宸妤吃完飯,跑去逛松菸文創園區。很久沒有寫長篇文,這兩個月來第一篇,就獻給松菸。不過是要說點壞話。最主要原因是,今天去逛了文創大樓,讓我有種被鄙視的感覺。
要出發佛萊堡的前一天,為了確定好隔天的行程,
我查到凌晨兩點才睡,一大早六點多就起床。
一路做計乘車再轉搭地鐵,到達火車站後,已經是八點多的事情了。
急忙的跳上火車,終於找到我們訂的六人車廂,
包廂很像《哈利波特》電影中前往霍格華茲的那種拉門車廂,裡面還有桌子,非常舒適。
一上車馬上開始寫明信片、吃東西、休息。
歷經快4小時的車程,在即將到站的時候總是特別緊張,
這次又再度上演了亂跳車的戲碼.......orz
我突然意識到,每個人情感的根都長在不同的土地,或許是水生、土生、隨風飄、隨水流⋯不同人對不同土地總有不同的愛,或許覺得感慨,但其實也不用感慨,畢竟——我們不能強求別人也愛我們的,如同求你也去愛別人的一樣,我們只能各人愛各人的。
這一切只因我們生來就是不同的種子,不同的落葉,所以,歸不同的根。
不過會喜歡不是因為這一切頭銜,而是他對於設計的觀點讓人非常的敬佩,他出了許多本在談論設計的書,不同其他充斥圖片的設計書,他的書都是大量的文字、思想。在大量追求圖像美感的潮流中,我們若重新回歸設計本質,其實同樣的設計內涵比外表更重要。太多設計師可以玩弄華麗且多變的視覺,卻很少能從設計根本談價值和思維這件事。而原研哉非常了解這一點,甚至比別人更講究看不見的價值。這也是為什麼他的設計都是那麼的潔白簡約,但是又可以給人非常強烈的「感受」。
第二次去歐洲,一樣自助旅行一個月。
不過再像兩年前那樣費工的整理和打字,應該會累的要死。
兩年前那麼用功是因為以為這輩子就去那麼一次,
一直到真的去了第二次才發現,
原來這輩子根本沒有想像中那麼遙遠,
原來我也有機會去歐洲自助旅行兩次,
原來很多東西你根本就有能力可以去做,
原來人生是可以完完全全覺得死而無憾了。
說起這世界微塵眾的模樣,
我大概會這麼形容它
--執迷不悟。
我大概會這麼形容它
--執迷不悟。
任何事情都不應該從行為本身去思考,因為有時候可怕的並不是行為本身
--而是它所會導致的結果。
我相信許多人聽過平行宇宙、看過經典電影《駭客任務》中對於宇宙的大質問:「何謂真實?」但是卻不知道這些論述是出自於科學幻想,還是科學家對此領域研究的真正支持。其實我對於科幻、神秘、靈異並不感興趣。我真正覺得有意思的是那些已經被證明卻同時超乎想像的--事實。
我一直以為平行宇宙這類的論點一點都沒有根據,只是一個浪漫的科學幻想。直到我近年來看了這段很有意思的影片《超乎想像的宇宙》我才明白原來這一切理論,並不是幻想。而且,這一切還是由75年前物理學家尼爾斯·玻爾的「量子躍遷」理論,正式敲開了量子力學這物理學上最偉大理論的大門。(你看完這一系列科學影片才會發現幾百年來牛頓的理論已經一一的被推翻。)當時玻爾甚至跟愛因斯坦有了歷史上經典的科學思辨。
最近看到TED有個另類哲學家、歷史學者漢克就提到自己親自拜訪亞馬遜流域部落的經驗,當地有製作及飲用一種叫做「死藤水」藥草的傳統風俗,這神秘的死藤水是由亞馬遜河流域中的兩種植物混合而成、需要經過熬煮的湯藥,具有非常神祕的功用,一直被當地人視為跟宇宙溝通的東西。
飲下這死藤水會讓人接收不同於物質頻率的訊息,最關鍵的就是這死藤水中的成份:DMT,又叫二甲基色胺(Dimethyltryptamine),這東西更被證實了在每個植物、動物、甚至人體中一直都是微量的存在。而DMT這個分子的具體作用至今還不明,也因為這成份被列為一種致幻成份,而無法研究。當地人相信這東西可以治病,而且也已經使用了上萬年,但近代開始有人著手研究,卻面臨了巨大的挫敗,原因是40年來,這樣致幻成份的植物或藥物,都是被完全禁止的。沒有人可以研究這個領域、也不被允許。
最近才看了《貨幣戰爭》這本書,雖然這本書已經很久了,而且蠻多人詬病講故事的方式太過小說和情節誇大,可是對於美國聯準會、黃金本位、銀行家之於政府、戰爭之於債券、歷屆美國總統等等的東西,大方向都描述的非常準確。正在想要怎麼重新理解一遍整個概念重點,就從維基百科找到一支叫《美國夢》動畫影片,跟《貨幣戰爭》所講的東西完全的一致,但又更淺顯易懂和精簡了點,很有意思,完完全全推薦大家看這影片。
書中有一段我也非常喜歡:
『在正常狀況下,廢除金本位勢必引發嚴重的社會動盪,甚至是暴力革命,只有在極端特殊的情況下,人民被逼無奈才會暫時放棄自己與生俱來的權力,這就是為什麼銀行家需要嚴重的危機和衰退。在危機和衰退的威脅之下,人民最容易妥協,團結最容易被打破,輿論最容易被誤導,社會注意力最容易被分散,銀行家的計謀最容易實現,所以危機和衰退被當做對付政府和人民最有效的武器,在歷史上被反覆使用。』
- 《貨幣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