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科學、宗教,基本上這三個東西是連結的,而且解釋整個宇宙形成。他們各自由人的自我營造出來的假象、量子力學、金剛經直接連結成了宇宙是幻象這件事。我要肯定的說,他們完全是有關連的,量子力學的確碰到了邊,研究到了意識領域,弦理論感覺正確的,物質實際上或許是波動,並不實存。人與人也是由自我的幻覺所分隔開的,而宗教則已經點出了答案,金剛經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並不是一種比喻,當人的自我拿掉之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意識,也就是這件事是確定的。我並不存在——我只是一個幻覺,由自我的意識所編造出來的幻覺。連續也是一種幻覺,他是每一個瞬間的波動所產生的錯覺。我曾經懷疑過為什麼錄影的時候影像並不是連續的,而是每秒24-30張照片所組成的?或許時間並不存在,連續實際上就是錯覺。當你意識到意識不存在、當你大腦意識被切斷,就變成了波動,而有意識的時候,波函數崩塌,一切就變成了現實。
如果存在是一種幻覺,人與人之間的相遇是何其珍貴的事。我可以與你們相遇是何德何能何其可貴啊?
愛是不存在任何一個特定對象之中的。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給你的。但偏偏人喜歡追逐那個幻象。越得不到,就會越以為自己愛著,當他得到了,他也就感覺不到愛了。為什麼愛在曖昧不明時最美,因為你尚未得到他。得到任何東西,你就失去了那個東西。
一個人要怎麼要活得更自由,首先是為自己做決定,為自己的決定負責,其次是,不要設法替別人做決定,並且明白從來都沒有人有義務為你負責。自己做決定其實是不容易的事,因為你的決定時常無意間的在參考別人的意見,而你卻不自知。看穿什麼是發自你內心的決定、什麼是你內心認為別人希望你做的決定,唯一的方法是:不要讓別人的想法活在你的腦中。
我想到人到底該偉大到什麼程度才能救贖這個世界,但是我發現不可能。即使做到像賈伯斯、馬斯克、愛因斯坦、交流電之父特斯拉、林肯、牛頓、柏拉圖、蘇格拉底⋯⋯或是任何一個偉人,他們對於世界的貢獻都沒辦法讓人們變得更快樂。這個時代的人感到的痛苦並沒有比幾十年前的人、幾百年前、幾千年前的人更少,若有,你會發現人類整體的快樂感是往上的,可以問問自己就好,從小到大整個社會的進步是否讓你感到更快樂。事實上時代進步與人的快樂無關,人成長過程的痛苦感是沒有變少的,偶爾還會懷念童年單純快樂的時候。
『除了人本身之外沒有先天決定的道德或靈魂。道德和靈魂都是人在生存中創造的。人沒有義務遵守某個道德標準或宗教信仰,卻有選擇的自由。當評價一個人時,要評價的是他的行為,而不是他的身份,因為人的本質是透過行為被定義的,「人就是他行為的總和」。』
沒有人有權利指責他人該怎麼做,但對於人心裡依舊會有著不同的評價,因為我們有自己相信的價值。你憑藉自己相信的價值來做選擇,而那些選擇最終會決定你的行為,並且決定你的本質。
每個意志的活動都有自身的動機,要是沒有動機,意志活動就不會出現。也就是說,某個生物在此時此地做出的每個舉動,必然有他的意志所主導的動機。例如人對目標的追求、獅子對獵物的追求、花對盛開的追求。引用叔本華的一段話:
『每一種植物單是在它的形態中便已坦率地表出它整個的性格,公開顯示著它的存在和意欲;植物面貌所以那麼有趣就是由於這一點。可是動物〔就不同〕,如果要在理念上認識它,就已經要在它的行動和行為上來觀察;而人呢,因為理性使他具有偽裝的高度能力,就只有全靠研究和試探〔來認識他了〕。動物比人更坦率,在程度上比較正等於植物比動物更坦率。在動物,比在人更能看到赤裸裸的生命意志,因為人是用許多知識包紮起來的,此外又是被偽裝的本領掩飾起來的,幾乎只偶然地偶爾顯露出來。』
『每一種植物單是在它的形態中便已坦率地表出它整個的性格,公開顯示著它的存在和意欲;植物面貌所以那麼有趣就是由於這一點。可是動物〔就不同〕,如果要在理念上認識它,就已經要在它的行動和行為上來觀察;而人呢,因為理性使他具有偽裝的高度能力,就只有全靠研究和試探〔來認識他了〕。動物比人更坦率,在程度上比較正等於植物比動物更坦率。在動物,比在人更能看到赤裸裸的生命意志,因為人是用許多知識包紮起來的,此外又是被偽裝的本領掩飾起來的,幾乎只偶然地偶爾顯露出來。』
或許每個人總會有個活著特別想做的事,但總是沒有時間。我們生命中的時間就像座位一樣,你天天在安排當天最重要的事情入座,佔去你大部分座位的東西是工作、工作、工作。其次大概是雜事、休閒、睡覺、娛樂等等,佔了剩下的比例,而你特別想做的事永遠被你排在最後,不得其門而入。
「對不起,工作實在佔掉太多的位置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讓你坐上最多最大的位子。」
你對你特別想做的事這麼說。
然後就這樣過了好幾年。
這天從克拉科夫飛匈牙利,本來買好直飛一小時左右就到的飛機,後來出發前一兩個月被航空公司通知航班取消,所以不改期的話只能改成在華沙轉機一次。於是多花了兩個小時才到布達佩斯。初次到布達佩斯的印象是市容跟街道都有些髒亂,在搭電車的時候還遇到一個匈牙利阿姨要給我們「帶路」,示意我們跟著她走就對了,我看了一下我手邊的google map,確信我沒有搞錯坐車方式,而那個阿姨指示的搭車方式不曉得要通往哪裡,所以我就微笑婉拒了她的好意。
在國外這樣的狀況我倒是會特別小心,就算對方可能是出於好意,但是還是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走的好啊。總之這就是在上了電車前的事,btw這裡電車真有復古感。
波蘭其實頗大的,位在北邊的格但斯克與南邊的克拉科夫相距600公里,最快的火車也需要6小時左右,當然也有大概一小時會到的飛機,但不巧的是當時查發現我們預定好的日期沒有直飛,轉機加上登機時間沒有快多少,所以最後還是選了搭火車。
這天住在看起來像是地窖的旅館,非常有設計感又乾淨。
九個月了,我想你各位都知道長達九個月無法出國對我這種人來說日子有多難熬。我算是幸運之人,在2019年10月底先去了歐洲一個月,12月初去了一趟泰國一周,接著年底中國就來了個covid-19。(莫名的在疫情前趕上最後一波出國的機會)
費曼說,要是物理學只能留下一個訊息給下一代的人類,他留下唯一一句話一定是:「宇宙萬物都是由原子組成。」那麼,如果我這兩個月看完的這三冊共1496頁艾茵.蘭德所寫的《阿特拉斯聳聳肩》,叫我只能以一句話代表,我會說阿特拉斯告訴我:「追求絕對的理性,不為別人犧牲,也不要求別人為你犧牲。」但單一句話不足以表達蘭德哲學的精妙之處,所以我想簡單講講這本或許堪稱真正能顛覆三觀的書。
阿特拉斯是個述說資本主義烏托邦的故事,但在我看來作者蘭德想表達的哲學觀遠遠的高過於故事的本身,故事只是他哲學批判的具體化,甚至帶有蘭德的切身經歷與理解。故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提出的哲學問題、對於世界的叩問:『在這世界,我們所理解的道德到底是什麼?人活著的美德是什麼?』
阿特拉斯是個述說資本主義烏托邦的故事,但在我看來作者蘭德想表達的哲學觀遠遠的高過於故事的本身,故事只是他哲學批判的具體化,甚至帶有蘭德的切身經歷與理解。故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提出的哲學問題、對於世界的叩問:『在這世界,我們所理解的道德到底是什麼?人活著的美德是什麼?』
前幾天看了電影《黑金企業》(There Will Be Blood),一直把這故事記著。我不是很在乎別人怎麼評價這個故事或主角,但我真心喜歡著這電影,雖然這是有點殘酷的故事。這部電影是Upton Sinclair所寫的小說《Oil!》 (1927) 改編,據傳原小說作者寫這個小說的動機,是與妻子到訪一個美麗海灣,赫然發現這個美好的渡假之地最終被人們改建成油田的經歷而起,他從噴發的油田看見這些資本主義的貪婪,因而寫下《Oil!》。
《黑金企業》的導演Paul Thomas Anderson改編了這本小說,但僅參照了前兩百頁,因為改編後在本質上與小說有了很大程度上的不同,所以他把電影取名:There Will Be Blood(血色將至),讓這樣的石油故事及歷史,從譴責資本主義的立場,更深的探討到所有概括左派跟右派的人性貪婪,而且並不是只有如此,電影真正絕妙之處在於它徹底的呈現出不同角度,讓人對於資本主義有很大的反思。甚至可以說,故事完全顛倒了左派與右派的既定印象,透過一個平凡礦工如何轉變成石油大亨的過程,敘述了美國石油的歷史,但更具體地描繪出在這樣的歷史下,這個男人一生的故事。
《黑金企業》的導演Paul Thomas Anderson改編了這本小說,但僅參照了前兩百頁,因為改編後在本質上與小說有了很大程度上的不同,所以他把電影取名:There Will Be Blood(血色將至),讓這樣的石油故事及歷史,從譴責資本主義的立場,更深的探討到所有概括左派跟右派的人性貪婪,而且並不是只有如此,電影真正絕妙之處在於它徹底的呈現出不同角度,讓人對於資本主義有很大的反思。甚至可以說,故事完全顛倒了左派與右派的既定印象,透過一個平凡礦工如何轉變成石油大亨的過程,敘述了美國石油的歷史,但更具體地描繪出在這樣的歷史下,這個男人一生的故事。
我會這麼說的。究竟是時候開始那麼想的,已經記不得了,但我想要你能夠幸福,無論是用什麼方式幸福。「人生終將是那麼毫無目的的探究啊。」我想有一天也會有人這麼跟我說的,而我會毫不遲疑地點頭,但繼續向前走,學習著,看盡和經歷任何可能。這麼樣大概會被問為什麼。我會說,因為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再怎麼樣認識到人生是無意義的活著,我還是要做點或許就是無意義的事。不,或許我只是想試圖讓這一切,因為有所作為而多了一點最起碼的意義。在這個世界成為一種有趣的片段也是一種意義吧,我無法否認曾經存在於這世上的人們所帶來的價值,那也就是我所追尋的東西,是我意識到存在的意義。
我非常非常喜歡這首歌,
要能寫出這樣的詞要有一定程度的天才
因為他平凡的令人驚艷
好險我活著呢
不然我不會聽到這樣的歌
那會很可惜的。
要能寫出這樣的詞要有一定程度的天才
因為他平凡的令人驚艷
好險我活著呢
不然我不會聽到這樣的歌
那會很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