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一直都在進行著它悲慘進程。活著就像敵隊的塔三線完好,而我們過半隊友還在讀秒等復活,主塔卻已經被推到殘血是同個道理。你已經知道答案,但死命活命的,也要演這齣不能放棄的大戲。彷彿在冀望著戲演到有一天也有出人意表的結局,但心裡明白,等不到那時候。
雖然切過的板已經不少,但是非常偶爾還是會出現那種:「電腦模擬手機畫面」跟「用iphone手機實際上看」長得不一樣的怪問題。沒錯,就唯獨iOS會有。發現原來是iOS對於CSS的語法默認值不太一樣。來提幾個剛好我遇上的問題解法:
1. iOS上觀看,若手指按住表格拖曳時,沒辦法繼續往下滑動
原則上這問題就是我上述說的iOS默認值不一樣的問題,
加一行就解掉:
-webkit-overflow-scrolling: touch;
到底誰霸凌誰啦?
反同的人被打臉打到需要尋求庇護,認為這是在霸凌他們。說實話,你參加辯論會辯輸了會舉手說:「人家講不過你啦!你這根本是在霸凌我」嗎?講到最後講不過了,就開始說出什麼:「真愛的起源是性器官。」這種荒謬言論(我相信李宗瑞會支持啦。);不然就是一些人會把聖經拿出來跟我講耶穌說了什麼(突然想起以前天主教和基督教也很愛拿聖經來迫害科學家,去看看以前科學家布鲁诺是怎麼被這些狂熱分子用火刑燒死的。)好像全世界都應該聽聖經的話才對。憑什麼別人不是基督教還要聽你們聖經講什麼?ISIS拿著可蘭經說他們到處恐怖攻擊是為了聖戰,是奉阿拉之名,是有理由的,是很合理的,你們怎麼沒認同過?每個人都有信仰宗教的自由,但是別拿你的神講的話來告訴世人該怎麼做。
(六歲的Anne Frank)
德國納粹在二戰期間(1939-1945年)殺了六百萬的猶太人,數量已經龐大到無法想像,或許這樣沉重的歷史傷痛還不比現今區區幾個人的死亡來的讓眾人激動。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重要,都是無從比較的,我也無意去比較這些生命的輕重,但是看著眾人只為少數的生命逝去而激動,卻對六百萬人被屠殺的歷史不為所動、甚至不去了解這段歷史,這才是讓人驚訝的。就像史達林曾經說過:「A single death is a tragedy; a million deaths is a statistic.(死一個人是悲劇,死一百萬人卻是個統計數字。)」 一樣的諷刺。
心裡很悲傷,但是卻像不希望被看到似的,不表現出來。連快樂的時候都是帶著淡淡的悲傷的。一股無法宣洩的哀愁感,比起大哭還要難受。
人在寂寞中就是這樣的狀態。尤其歷經心碎之後的寂寞,寂寞得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人可以理解和明白,只好輕飄的讓自己在虛幻中找到一點真實。這已經是我深愛的一部電影,正因為這部電影輕輕地、溫柔的包容著每一種人,雖然是一部講述虛擬(電腦)跟真實(人)之間的故事,但是卻不帶任何實際的批判。這電影讓我想起了對於人性只是描繪,同樣也不帶任何批判的《紅樓夢》。曹雪芹在書的開頭就寫到:「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當假的事物被當真的時候,真的事物也會像假的一樣;當不存在的東西被認為是存在的,存在的東西也會被認為是不存在的。
很久沒有買漫畫了,小時候從看漫畫進階到看書之後,
就幾乎沒有蒐集過什麼新漫畫,但是這本《工作細胞》顛覆了我對漫畫的印象,
竟然很科學的用擬人化的方式在講述細胞的故事,連泛科學都撰文推薦。
其實學術漫畫很多,但是通常那種漫畫畫風跟人物都畫的很普通,讓人沒有入迷感,也通常不會在一般的漫畫店裡出現;而一般漫畫店會看到的漫畫很漂亮、可是就是內容很一般也沒什麼知識性…(很想問這兩者為什麼不湊在一起做撒尿牛丸呢),這個得到日本新人獎的作者清水茜實在非常難得的兩者兼具,這部漫畫《工作細胞》不但是她的第一個連載作品,同時這漫畫也既有內涵又有外表…欸…我的意思是除了非常科學的把細胞在身體運作的故事給擬人化了出來,而且人物設定非常的好看又切合實際的情況,讓在身體裡運作的細胞故事看起來變得非常有趣,根本就是一個值得花錢收集的好漫畫!所以我買了目前已經出了的兩個單行本,而且要瘋狂的推薦給大家。
遙遙遠遠的回憶。
那時候大二的我坐在教室的大桌前,注意力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去的分心著,突然間聽到前頭的蘇志徹老師說:「談永恆是種奢侈,因為就連宇宙本身也不是永恆的。」已經不太記得那堂課,但過了那麼多年,唯獨這句話深深烙在心裡。
村上春樹的《雜文集》中一篇文說到,他非常喜歡作家斯通為傑克.倫敦寫的傳記《馬背上的水手》其中一段,看了這故事,我也非常感觸,所以簡略轉述大概。
距今已經很遙遠(1904-1905年)的當時,充滿冒險心的傑克.倫敦,以日俄戰爭的從軍記者的身分,隻身到朝鮮北部的偏僻村落去,那時候村子裡的幹事到他投宿的地方,恭敬的向他行禮,並表示:「雖然過意不去在您疲憊的時候打擾,但全體村民實在很想拜見您的尊容,可以到廣場上讓大家見見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