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要怎麼要活得更自由,首先是為自己做決定,為自己的決定負責,其次是,不要設法替別人做決定,並且明白從來都沒有人有義務為你負責。自己做決定其實是不容易的事,因為你的決定時常無意間的在參考別人的意見,而你卻不自知。看穿什麼是發自你內心的決定、什麼是你內心認為別人希望你做的決定,唯一的方法是:不要讓別人的想法活在你的腦中。
我想到人到底該偉大到什麼程度才能救贖這個世界,但是我發現不可能。即使做到像賈伯斯、馬斯克、愛因斯坦、交流電之父特斯拉、林肯、牛頓、柏拉圖、蘇格拉底⋯⋯或是任何一個偉人,他們對於世界的貢獻都沒辦法讓人們變得更快樂。這個時代的人感到的痛苦並沒有比幾十年前的人、幾百年前、幾千年前的人更少,若有,你會發現人類整體的快樂感是往上的,可以問問自己就好,從小到大整個社會的進步是否讓你感到更快樂。事實上時代進步與人的快樂無關,人成長過程的痛苦感是沒有變少的,偶爾還會懷念童年單純快樂的時候。
『除了人本身之外沒有先天決定的道德或靈魂。道德和靈魂都是人在生存中創造的。人沒有義務遵守某個道德標準或宗教信仰,卻有選擇的自由。當評價一個人時,要評價的是他的行為,而不是他的身份,因為人的本質是透過行為被定義的,「人就是他行為的總和」。』
沒有人有權利指責他人該怎麼做,但對於人心裡依舊會有著不同的評價,因為我們有自己相信的價值。你憑藉自己相信的價值來做選擇,而那些選擇最終會決定你的行為,並且決定你的本質。
每個意志的活動都有自身的動機,要是沒有動機,意志活動就不會出現。也就是說,某個生物在此時此地做出的每個舉動,必然有他的意志所主導的動機。例如人對目標的追求、獅子對獵物的追求、花對盛開的追求。引用叔本華的一段話:
『每一種植物單是在它的形態中便已坦率地表出它整個的性格,公開顯示著它的存在和意欲;植物面貌所以那麼有趣就是由於這一點。可是動物〔就不同〕,如果要在理念上認識它,就已經要在它的行動和行為上來觀察;而人呢,因為理性使他具有偽裝的高度能力,就只有全靠研究和試探〔來認識他了〕。動物比人更坦率,在程度上比較正等於植物比動物更坦率。在動物,比在人更能看到赤裸裸的生命意志,因為人是用許多知識包紮起來的,此外又是被偽裝的本領掩飾起來的,幾乎只偶然地偶爾顯露出來。』
『每一種植物單是在它的形態中便已坦率地表出它整個的性格,公開顯示著它的存在和意欲;植物面貌所以那麼有趣就是由於這一點。可是動物〔就不同〕,如果要在理念上認識它,就已經要在它的行動和行為上來觀察;而人呢,因為理性使他具有偽裝的高度能力,就只有全靠研究和試探〔來認識他了〕。動物比人更坦率,在程度上比較正等於植物比動物更坦率。在動物,比在人更能看到赤裸裸的生命意志,因為人是用許多知識包紮起來的,此外又是被偽裝的本領掩飾起來的,幾乎只偶然地偶爾顯露出來。』
或許每個人總會有個活著特別想做的事,但總是沒有時間。我們生命中的時間就像座位一樣,你天天在安排當天最重要的事情入座,佔去你大部分座位的東西是工作、工作、工作。其次大概是雜事、休閒、睡覺、娛樂等等,佔了剩下的比例,而你特別想做的事永遠被你排在最後,不得其門而入。
「對不起,工作實在佔掉太多的位置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讓你坐上最多最大的位子。」
你對你特別想做的事這麼說。
然後就這樣過了好幾年。
這天從克拉科夫飛匈牙利,本來買好直飛一小時左右就到的飛機,後來出發前一兩個月被航空公司通知航班取消,所以不改期的話只能改成在華沙轉機一次。於是多花了兩個小時才到布達佩斯。初次到布達佩斯的印象是市容跟街道都有些髒亂,在搭電車的時候還遇到一個匈牙利阿姨要給我們「帶路」,示意我們跟著她走就對了,我看了一下我手邊的google map,確信我沒有搞錯坐車方式,而那個阿姨指示的搭車方式不曉得要通往哪裡,所以我就微笑婉拒了她的好意。
在國外這樣的狀況我倒是會特別小心,就算對方可能是出於好意,但是還是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走的好啊。總之這就是在上了電車前的事,btw這裡電車真有復古感。
波蘭其實頗大的,位在北邊的格但斯克與南邊的克拉科夫相距600公里,最快的火車也需要6小時左右,當然也有大概一小時會到的飛機,但不巧的是當時查發現我們預定好的日期沒有直飛,轉機加上登機時間沒有快多少,所以最後還是選了搭火車。
這天住在看起來像是地窖的旅館,非常有設計感又乾淨。
九個月了,我想你各位都知道長達九個月無法出國對我這種人來說日子有多難熬。我算是幸運之人,在2019年10月底先去了歐洲一個月,12月初去了一趟泰國一周,接著年底中國就來了個covid-19。(莫名的在疫情前趕上最後一波出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