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讀科普的書講到無限的概念,讓我又興起想了解微積分的念頭,噢先說我沒學過微積分,我讀大學唯一的遺憾就是讀設計系沒有數學可以學,當時原本想選修別系的微積分,但是發現是不能選的orz…不過如今我才發覺,身在網路世代的我們,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可以上網找到一切你想學習的知識。
我覺得這段耶魯大學「什麼是愛情?」的講座精彩至極。
耶魯院長Peter Salovey主要研究人類情感,用心理學角度討論「愛情」這件事,而且提出了很精闢的見解,主要引用了前美國耶魯大學心理學教授Robert Sternberg的理論。我整理了一些重點,但很推薦大家去看影片。
這理論認為愛情的三要素是:激情、承諾、親密。具備三項稱之為完整的愛。激情指的是要有肉體和情慾上的吸引;承諾指的是要有維持這段關係的慾望;親密則是願意分享彼此較私密的想法。
1.在這。關於寫這個東西,我是認真的。
不用因此主動關心我是不是人格分裂了為什麼要寫這種自己跟自己對話的小說,
因為那只是一種樂趣。而這東西不太容易懂。
因為那只是一種樂趣。而這東西不太容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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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兩個自己。
兩個自己。
這世界沒有人可以完全的了解另外一個人,只有你自己最了解你。但我的確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如果這世界出現了另外一個自己,我會喜歡那個自己嗎?答案是:「不會。」因為我只要一想到,這個人跟我完全的相同,我就感覺到厭惡。因為兩個我,意味著我並不是一個獨特、特別的個體。就像我認為追求團結、一致性、群體化,是一個令人恐懼、而且會殺死所有個體存在意義的東西。但是事實是,我們活著,很多時候卻也不能失去群體。所以我用看似身在其中,實際上卻又不在其中的方式,用肉體參與每場群體的盛宴,思想卻離得遠遠的。
但現在,看到螢幕上「另一個我」發給我的訊息,我竟然開始思索別人是怎麼看我的。我又會怎麼看我自己?
「嗨!我自己!我前陣子看完了一本書叫《獨角人》。超難看的。」另一個我說。
一切就是這樣開始的。
一切就是這樣開始的。
「活著。」我想到了追趕。
你追著這世界給你的遙不可及的意義。我們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我們認知中的難能可貴的那些,都是微乎其微、少之又少的可能?白頭偕老的夫妻、簡單平凡的幸福、萬中選一的知心、心有靈犀的彼此、不會改變的永恆、每一瞬美麗生命的定格…那些稀鬆的平常,原來根本就太不容易平常了。我們在定律的世界裡追求著一種難以持續的平常;我們忘記世界永遠都是從有序到失序。
不知怎麼的,看完這部電影讓我想起當時讀完卡夫卡《變形記》後寫過一篇文章:《變形記》-如果人的存在是依著他人期望而活,那內心深處的自我還算是一個真正的「人」嗎?故事從主角妻子失蹤的開始說起,講到了兩人相識的過程、婚後的經歷,透過主角、觀眾、媒體、情人、家人、朋友的角度一一看這懸疑的妻子失蹤事件。
說來慚愧。
《紅樓夢》讀了大半,就算讀過了,依舊有些地方,沒真正領悟其中的意思。這大概是為什麼常聽人說,好的文學能讓人讀了又讀。或許多讀幾次,有天也會讀懂了吧。我才發覺好的文學在人生不同階段讀,竟然會夠有不同領悟。
我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和尚過河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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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兩個人雲遊四海修行。 路途中,面對一個深及腰下的河流,正要涉水而過時,看見岸邊站著一位穿著美麗衣裳的姑娘正愁無法過河。修行人本來就是要普渡眾生的,所以老和尚二話不說,自告奮勇抱姑娘過河。過河後,美女一再地感謝老和尚,然後就分道揚鑣。
接下來,師徒沉默地繼續行走。他們行走過一座大山,師徒保持沈默,但小和尚心中的困惑與不滿愈來愈高,他們又行走過第二座大山 ……直到爬上第三座大山的山頭時,小和尚終於按耐不主而開口問了師父:「師父,您一直告戒我們,出家人不可近女色,可是剛剛您明明就破了戒了,卻未何毫無交代?也沒有開示?」
老和尚其實了然於心,早就知道小和尚心中壓抑的情緒,所以,早就胸有成竹地有了答案。 老和尚面帶微笑地說:「徒弟,沒有錯,為師的我是犯了戒。但是,過了那條河,我就把那個女人在那個河邊放下了,難道你的心中還抱著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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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兩個人雲遊四海修行。 路途中,面對一個深及腰下的河流,正要涉水而過時,看見岸邊站著一位穿著美麗衣裳的姑娘正愁無法過河。修行人本來就是要普渡眾生的,所以老和尚二話不說,自告奮勇抱姑娘過河。過河後,美女一再地感謝老和尚,然後就分道揚鑣。
接下來,師徒沉默地繼續行走。他們行走過一座大山,師徒保持沈默,但小和尚心中的困惑與不滿愈來愈高,他們又行走過第二座大山 ……直到爬上第三座大山的山頭時,小和尚終於按耐不主而開口問了師父:「師父,您一直告戒我們,出家人不可近女色,可是剛剛您明明就破了戒了,卻未何毫無交代?也沒有開示?」
老和尚其實了然於心,早就知道小和尚心中壓抑的情緒,所以,早就胸有成竹地有了答案。 老和尚面帶微笑地說:「徒弟,沒有錯,為師的我是犯了戒。但是,過了那條河,我就把那個女人在那個河邊放下了,難道你的心中還抱著她嗎?」
《我是誰》這本書裡,有個章節討論了一個問題:「該不該做個好人?」要先理解這個問題,我們又應該先了解,人為什麼要為善?在這個議題上,西方哲學家的論點,跟東方的孟子、荀子有點類似:盧梭認為人性本善,文明才是惡的;而赫胥黎認為,人性本惡,文明卻能看管住他。一直以來人性的善惡論爭論了很久,但後來哲學家更宏觀的跳出來,才發現這兩個說法都是錯的,也都是對的。因為人是既善又惡的。其中,哲學家康德不對人性的善惡評論,而是提出了一個論點:人類的道德不是源自於人性或外在環境,而僅僅是「意志」。但康德這個看法並沒有解釋到一個東西:人為什麼要為善?如果道德不是源自外在環境的影響,那為什麼人會意識到要為善?
原來這世界的定律就是這樣來來去去的,事物的去留都沒辦法強求,也好。至少這代表,那些你以為必須做決定的事,其實丟回去給時間,到最後都會有答案。所以我從來不想以後的事,不去想以後我該做什麼,因為時間會自己給我答案。有個哲學議題是這樣說的:「人有自由意識,可以自己做決定。」這個議題美好的讓很多人以為,是的,我的思想是自由的,所以我的決定也是自由的。我可以決定我自己。
其實這社會普遍是喜歡造謠和聽信謠言的,而且這些謠言普遍都是壞事。
我想起魯迅在<世故三味>說過的這麼一個故事:
我想起魯迅在<世故三味>說過的這麼一個故事:
看到紅樓夢第七十回,覺得很有趣。這回在講大觀園裡眾姊妹們的詩社,要大家用「柳絮」為題來作詩,是很悲的題目,最多愁善感的林黛玉寫的詩是最悲的,內容是這樣的:
如果你問我,我會告訴你,這世上最癡傻的人,不是不知道所以才去做的人;而是明知道,卻還是要徒勞無功這一回的人。我是羨慕他們的。因為像我這樣自以為聰明的人,永遠當不了傻子。而這世界總是被傻子給顛覆而變得更美好的。
我認同柯文哲作的許多事、說的許多話。但是我也認同這篇文章【羅智強:死亡之握 殺的是人的厚道】(http://ppt.cc/347p)的論點。柯文哲說過自己最想改進的缺點就是少嘲笑別人。而我覺得更應該少一點缺乏同理心的調侃。柯文哲不是聖人,他也會做錯事,也會有作得不夠好的地方。他的優點是肯認錯,可是,人民也應該要有勇氣去指責他哪裡錯,不然你要他怎麼認。
他們越是匆匆的,我越想慢慢的。不等蓄勢待發的情緒激昂,關掉所有聲音,靜靜的說再見,然後,靜靜的迎接。不期許,不許願,只求一切都好,all is well。因為該來的都會來,無論好的壞的,都是人生。我會無條件的擁抱這一切,只求你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