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華航罷工一個月要工作220小時之後,醫護一個月要工作320小時緊接著罷工還挺合理,不過這時候來提醫護罷工,很可能全國民眾都要起笑了,接著是一片波濤洶湧的謾罵,說醫護人員不管病人死活,拿人命開玩笑,殊不知這正是醫院可以壓榨他們的原因。如果我是慣老闆我也會這樣想:
「反正我不做任何表示也沒關係,因為這些醫護人員也不能拿林盃怎樣啦!如果稍微提什麼加薪跟工時太長還有改善工作環境什麼的,喊著要罷工,就馬上被病人和家屬罵到哭順便賞兩巴掌,搞得好像生病受傷出人命都是醫護人員害的一樣,完全不用像華航那樣還要找公關來做假新聞帶風向,偶躺著整個就榨爽爽~~」
這是我目前正在寫的小說其中一段,
我不是作家,也沒有人要找我出書,就是一個純粹為了想寫而寫而已。
我不知道當我有一天寫完我有沒有可能、或是我想不想發表它,
但是這一段我自己寫完倒是很喜歡,也特別想分享。
所以我就貼上來了。
我不知道如何下筆,但是我必須承認看完這本書我是傷心的。
即便這本書下了一個很聳動的書名和標語:《柏拉圖式的性愛—神啊,求求你讓我把我的舌頭伸進去吧。》,在這樣充滿情色意味的標語下,我只看見了這本書表面的包裝下,寫著的是飯島愛悲慘的一生。這本書出版、同時也絕版了很久,一直到我終於在TAAZE找到一本有人願意出售的二手書,我急忙買下並且讀到它,已經是這本書出版15年之後的事了,一切事過境遷,飯島愛也在2008年因病去世。
我少數幾次慶幸自己是女生,大概就是決定為這本書寫文章的時候,因為以女生的角度來寫,就不用擔心這是在為AV女優辯護,當然,說實在我也沒有要幫她辯護,但是我想理解她,我也希望更多人願意去理解像飯島愛這樣的女子的成長背景和一生。讓她們能有機會不是作為男性洩慾的工具,而是將她作為一個人的角度被了解。
我一直把旅行當作是一種逃離現狀的方式。
就像深愛的宮崎駿動畫裡的各種秘境、就像基因樂團的那首《somewhere only we know》、就像哈利波特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一樣,想深信著有個現存世界以外的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就算我知道逃不出去,如同老鷹合唱團的那首歌——Desperado歌詞的那段:『...freedom, oh freedom, that's just some people talking, Your prison is walking through this world all alone...』自由若真的只是換了更大的牢籠,也比待在原地來的好,起碼更能感覺自己還徹底的活著,靈魂與肉體都和這世界獨一無二的交集著,而不是單單侷限在某種意義上的被這世界迫不得已的驅動著。
就像深愛的宮崎駿動畫裡的各種秘境、就像基因樂團的那首《somewhere only we know》、就像哈利波特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一樣,想深信著有個現存世界以外的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就算我知道逃不出去,如同老鷹合唱團的那首歌——Desperado歌詞的那段:『...freedom, oh freedom, that's just some people talking, Your prison is walking through this world all alone...』自由若真的只是換了更大的牢籠,也比待在原地來的好,起碼更能感覺自己還徹底的活著,靈魂與肉體都和這世界獨一無二的交集著,而不是單單侷限在某種意義上的被這世界迫不得已的驅動著。
最近讀科普的書講到無限的概念,讓我又興起想了解微積分的念頭,噢先說我沒學過微積分,我讀大學唯一的遺憾就是讀設計系沒有數學可以學,當時原本想選修別系的微積分,但是發現是不能選的orz…不過如今我才發覺,身在網路世代的我們,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可以上網找到一切你想學習的知識。
我覺得這段耶魯大學「什麼是愛情?」的講座精彩至極。
耶魯院長Peter Salovey主要研究人類情感,用心理學角度討論「愛情」這件事,而且提出了很精闢的見解,主要引用了前美國耶魯大學心理學教授Robert Sternberg的理論。我整理了一些重點,但很推薦大家去看影片。
這理論認為愛情的三要素是:激情、承諾、親密。具備三項稱之為完整的愛。激情指的是要有肉體和情慾上的吸引;承諾指的是要有維持這段關係的慾望;親密則是願意分享彼此較私密的想法。
1.在這。關於寫這個東西,我是認真的。
不用因此主動關心我是不是人格分裂了為什麼要寫這種自己跟自己對話的小說,
因為那只是一種樂趣。而這東西不太容易懂。
因為那只是一種樂趣。而這東西不太容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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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兩個自己。
兩個自己。
這世界沒有人可以完全的了解另外一個人,只有你自己最了解你。但我的確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如果這世界出現了另外一個自己,我會喜歡那個自己嗎?答案是:「不會。」因為我只要一想到,這個人跟我完全的相同,我就感覺到厭惡。因為兩個我,意味著我並不是一個獨特、特別的個體。就像我認為追求團結、一致性、群體化,是一個令人恐懼、而且會殺死所有個體存在意義的東西。但是事實是,我們活著,很多時候卻也不能失去群體。所以我用看似身在其中,實際上卻又不在其中的方式,用肉體參與每場群體的盛宴,思想卻離得遠遠的。
但現在,看到螢幕上「另一個我」發給我的訊息,我竟然開始思索別人是怎麼看我的。我又會怎麼看我自己?
「嗨!我自己!我前陣子看完了一本書叫《獨角人》。超難看的。」另一個我說。
一切就是這樣開始的。
一切就是這樣開始的。
「活著。」我想到了追趕。
你追著這世界給你的遙不可及的意義。我們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我們認知中的難能可貴的那些,都是微乎其微、少之又少的可能?白頭偕老的夫妻、簡單平凡的幸福、萬中選一的知心、心有靈犀的彼此、不會改變的永恆、每一瞬美麗生命的定格…那些稀鬆的平常,原來根本就太不容易平常了。我們在定律的世界裡追求著一種難以持續的平常;我們忘記世界永遠都是從有序到失序。
不知怎麼的,看完這部電影讓我想起當時讀完卡夫卡《變形記》後寫過一篇文章:《變形記》-如果人的存在是依著他人期望而活,那內心深處的自我還算是一個真正的「人」嗎?故事從主角妻子失蹤的開始說起,講到了兩人相識的過程、婚後的經歷,透過主角、觀眾、媒體、情人、家人、朋友的角度一一看這懸疑的妻子失蹤事件。
說來慚愧。
《紅樓夢》讀了大半,就算讀過了,依舊有些地方,沒真正領悟其中的意思。這大概是為什麼常聽人說,好的文學能讓人讀了又讀。或許多讀幾次,有天也會讀懂了吧。我才發覺好的文學在人生不同階段讀,竟然會夠有不同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