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想我不假思索的選擇最終改變了什麼、又顯現出了我內心的什麼;在這種每個細小選擇都會影響結局的遊戲之中,知道可以重來,知道可以更好,我便開始因我的各種決定感到後悔⋯⋯在我唯一的信仰與依靠不在之後,我竟然在最後一刻背離了自己最初的信念?在遊戲中身為一個仿生人,我感覺到支撐著我活著的竟是那些在我身邊待我如己給我力量的人們。
初看電影《兔嘲男孩》時,無疑的認為是一個小品的電影。甚至沒有想過要特別寫下任何的影評去推薦它。但他卻如多年前看《獨角人》的小說一樣,其中的某一塊,扎扎實實的撼動了我。
它講的是一個十歲男孩jojo加入希特勒青年團的故事。一個尚未成熟的孩子從小就被納粹的思考洗禮,甚至幻想希特勒時常在他失意時指引他。就算身邊的大人是看懂的,但從一個德國出身的孩子視角理解,又怎麼會明白戰爭背後的意義。
大人們溫柔的不說,因為即便說了,一個稚嫩的孩子依舊是不會懂的。jojo的母親唯一能教會他的只有善良。善良是因為心中有愛。或許是因為她也明白只要內心存在善良,那麼善良便會成為孩子的人生指引,看見事物本身的面貌。
jojo正是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納粹視為敵人的猶太女孩有更深的認識,他才明白猶太人並不如他們知道的那樣邪惡。
而我印象最深的是電影的最後,當他們終於獲得了自由,小男孩及女孩拙劣的舞姿。「蛤?」我看到這一幕的心得是這樣,有天跟朋友討論到這部電影,我跟他說:「最後我看不懂,戰爭結束,自由了之後,他們開始跳舞幹嘛?」他如醍醐灌頂般點醒我:「自由的人才會跳舞啊。」
我曾經認為他就是個描寫還不錯,但哲學思考不深的電影——最後我發現思考不深的是我。內在的喜悅巨大到一個人能毫不在乎的手足舞蹈,那不正是發自內心無拘無束的人會表現出的舉動嗎?
設立一個目標,本質上不是為了完成它,而是為了讓過程變得更美好。
我總是想到那個推石頭的薛西弗斯。若生活只是一種永無止境的徒勞——那就賦予它意義吧。活著何嘗不像一種薛西弗斯的神話。快樂的本質在於一切可以享受過程的事物,當你無法投入過程,連世俗認知的享樂本身都將成為一種痛苦。
基於近期對於食物與營養的研究,看到了不少很棒的書、影片及概念,想簡單的做整理,但因為議題牽涉的很廣,跟醫學、生物學、營養學等專業知識都有點關係,所以要是在細節上的理解有錯誤,務必要指正我,但整體而言我想表達的,是萬物都是「一體」。
食物對於身體的影響——你幾乎可以在自己的身上做實驗,如果要追求更卓越的身心,你的身體健康絕對是首要的。你吃的食物會直接的影響你的身體與腸胃道健康,間接的影響你的大腦健康,接著進而影響你的精神健康。他們是完全的連帶關係。
有時覺得永恆實在太短了。
或許那正是因為,當我開始去想永恆這件事,我便從永恆之中脫離出來了。而頭腦運轉時就是在啟動「想」,要一個基於思考來運作的頭腦不去想,又是不可能的。這正是為什麼金剛經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因為「悟」並不是任何一種可以被作為的方法,而是放下所有的作為與思想,去覺悟那樣的空。
關於一些宇宙的見解,我假設過時間不存在。這看起來很荒謬,因為你的時鐘確實在走,對吧?現在還要花時間看我的廢文,對吧?我甚至打賭你會繼續看下去⋯⋯我目前對時間的假設跟看法是這樣的:
時間是一種錯覺,其實所指的只是一種粒子的方向性,也就是順與逆。
物質也是一種錯誤的指稱或理解,其實整個宇宙的存在物很可能是基於同樣的基礎所構成(或許是弦理論假說中構成所有基本粒子的弦(string)),而物質所指的只是一種在人的五感或身體構造可明確判別的巨觀粒子形式。
所有人都是感性與理性並存的產物。當人偏好或為自己指認一種偏向時,代表他是不協調的。感性與理性的關係是相對而平等的,二者的絕對平衡非常重要。感性的本質是內在的,他表達了生命的感受及本能,是基於個體性的;理性的本質是外在的,他表達生命的目標與行動,是基於群體性的。